李泽脑子转了转,想起隔壁住的是个中年大叔,就是昨晚盯着陈梓淇,眼睛瞪得溜圆,眼珠子跟铜铃似的,恨不得钻进她睡裙里,嘴角都快咧到耳根,哈喇子都快流下来的那个花衬衫男。
她也没有整理自己的衣服,就这么坦然的用这幅还在高潮中的身体来到了两人面前。
人就是这样有米饭吃了就想吃菜,摸了上面那有不摸下面之理的,我不客气的直接把手伸到她的裤子里摸她的阴部,她下面就象没有毛似的光滑光滑的。
当我和他作爱的时候,我有一个特别的嗜好,就是想让他骂我脏话,骂我是骚女人,贱女人,我还想让他边干我边说要操我的骚屄,这些话pc总是不会说,他其实是一个蛮绅士的男人,好多时候在床上,都是我说一句然后他重复一句,对外人来讲无论如何都不会相信我会说这种话,更不会知道我喜欢在作爱的时候被人这样说。
我调侃的说:怎么今天特别湿,是不是刚刚在卖场给别人看才这样呢?女友说:都是你啦!要人家做那件事,害我觉得太刺激了,所以才会这么湿。
伴随着枝叶被拨动起来的沙沙声,罗德尼也感觉那悦耳的歌谣声变得更加清晰了一些。